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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节  (第4/7页)
无奈道,刚才在女儿房间,她拉着自己的手说,她打小就喜欢容王,如今能嫁给他,不管是以什么名义嫁过去,她都是开心的。    作为母亲,她总是向着女儿的。    礼亲王抚掌大笑,“这下好了,歪打正着。”    温父眸色深沉,看向温母又问一遍道:“她当真心悦容王?”    “是,”温母点头,“我看她神色认真,不像作假,应下吧。”    温父沉默良久,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。    “甚好,甚好。”礼亲王满意道,“你看今日这日头烈的,好天气好兆头,回去我就让晦儿亲自去抓白头雁,好做日后提亲之礼。”    温父一时不知做什么表情才好,别别扭扭陪着笑了下。想他温承章一生峥嵘,临老却要靠牺牲女儿来保全自己。    送走礼亲王,温父一言不发进了书房,谁喊也不应。    “咚咚。”    “不是说了别来烦我。”温父听见门响,压着火气道。    “是我。”温挽说。她提着一瓶酒,一个食盒,站在门外。    等了良久,门嘎吱一声开了。    温父不看她,打开门扭头便进了屋。温挽跟着进去,把酒菜拿出来,一样一样放在桌上,边放边说:“女儿归家,还未与父亲好好说说话。”    温父原本坐在书桌前看一本诗集,闻言,书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了。    “阿爹,女儿早些年在珞珈山时,日日盼着归家,想您想母亲想阿韫。”温挽走到书桌前,规整站好,对温父撒娇道。    从小到大,只要一撒娇温父就心软,百试不爽。    “当年送你上山,唉…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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