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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~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 (第27/35页)
。    我头一后仰,就靠在他左边胳膊上了。    他转了转左手手腕,不是把我推开,而是随意地用指尖搔了搔我的鬓角。    岑北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,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转一下:“怎么这么早回来?不是要去打羽毛球。”    “雅雅说热,她头晕,回家睡觉了。”    随便扯个理由,我扭过头问岑北山:“她是不是娇气死了?”    电视屏幕里的绿光反射到岑北山脸上,明明灭灭,像是森林里的一盏暗灯隔着雾气在闪烁。光从他光洁的额中分出一缕线,为他雕刻一般的侧脸镀层薄薄的金。    我忍不住凑过去,闭着眼,仰着头,把我的脸颊贴着他的。    岑北山不会推开我。    5    只是任由我倚着他。    他能很敏感地察觉我内心隐秘的暗潮汹涌。    但是他没问也没说,只是任由我倚着他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是想把我搂在怀里,但是我飞速地睁开眼,从他身上挪开了位置,靠在沙发扶手上,说,你今早上刮胡子了吗。    怎么有点扎啊。    岑北山抬手摸了摸下巴,他微微昂首的时候下颌线锋利得让人心惊,给人一种很不亲切的感觉。    “有吗?可能是长太快了。”    他说完,半真半假地叹口气:“可能我心里有事儿。”    那是我们那儿常有的一种说法,心里有事儿什么都会异常些,头发会疯长、花会莫名枯萎。    胡子大概也是要长得快些。    5    我忍不住笑出来。    岑北山心里能有什么事儿,他是世界上最随心所欲的男人。    “那我给你刮。”    我兴致勃勃地提议,岑北山没有拒绝,或者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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